結束通話電話後,白琛的手指在辦公桌上快速地敲擊著,發出急促的聲響,他的臉色也變得凝重無比,既然陳凡會為了此事特意給他打電話,那就說明馬鐵柱十有八九是有問題了。
一念至此,白琛立刻撥通了黃渡度的電話,將陳凡所說的情況一五一十的說了一遍,並且讓他派人二十四小時不間斷的盯著馬鐵柱。
黃渡度在電話那頭沉默了一瞬,也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絲毫不敢耽誤,立刻開始著手安排。
另一邊,陳凡一邊開車,一邊擺弄著剛到手的手槍,在來的路上,他已經簡單的將手槍煉化了一下,也掌握了其內的全部構造。
待到日後,若是能夠尋到心儀的材料,將其祭煉成手槍也不是不行。
裘卦在猶豫了一陣後,還是忍不住開口問道:“前輩,那馬鐵柱真的有問題?”
陳凡目視前方,隨口回道:“不確定,本座也只是猜測而已,白琛跟本座談好的條件裡,可不包含調查血屍的來源。”
裘卦苦笑一聲,神情變得略有些擔憂道:“那常兄豈不是有危險 ?”
“呵呵,你倒是挺關心他的,莫不是看上那張翠花了?”
“前輩!您莫要拿我打趣了,我這個年紀哪還有那些心思,只是覺得和常兄很聊得來罷了!”
面對著陳凡的打趣,即便是他沒有那個心思,也不由的老臉漲紅,急切的解釋起來。
“呵呵,那你的擔心有些多餘了,那血屍最後只剩下了一層皮,卻始終無法焚盡,是馬鐵柱趁機將其撿起收了起來。
你這老眼昏花的肯定是留意不到,但常青應該是發現了,想來是已經有所戒備了。”
陳凡輕笑一聲,口中說出的話,卻是讓裘松那本就漲紅的老臉,再添幾分尷尬。
與此同時,常青的靈體盤在張翠花的身體上,不停的打量著一旁的馬鐵柱,豎直的瞳孔中滿是審視之意。
陳凡說的不錯,在馬鐵柱假裝路過,撿起地上的血屍皮時,他確實是注意到了,雖然心中疑惑,但他並未聲張,為的就是給馬鐵柱一個機會。
否則,以陳凡的性格,若是自己將此事挑明瞭,那馬鐵柱不死也得死了。
再度審視片刻,常青的靈體湊到了張翠花的耳邊,輕聲低語起來。
陳凡和裘卦在高速上疾馳著,夜晚的高速並沒有燈光,入眼皆是漆黑一片,在又行駛了一段時間後,裘松終於是察覺到了一絲異樣,忍不住問道。
“前輩,你好像沒有開車燈啊?”
雖然來的時候也是夜晚,但當時在陳凡的干預下,整個車上都泛著淡藍色的光,所以周圍也並不顯得黑暗。
可現在陳凡並沒有進行任何干預,這也導致車子的前方依舊是漆黑一片,起初裘卦也沒有察覺,直到超過了一輛車後,他才察覺出了區別。
“嗯,本座不會!”
“啊??”
裘卦被陳凡的話驚得下巴都快掉下來了,這車開的這麼溜,怎麼連車燈都不會開呢?
陳凡則是沒好氣的瞟了他一眼:“小說裡又沒說怎麼開車燈,本座如何能會,再說了本座無需車燈,也能看清前方!”
說著,陳凡猛地一打方向,正好貼著前方的一輛大貨車,完成了極限超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