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後......
宣國國力更盛,國庫充盈,夏非翼在中原訓練水師,許相馳在西北訓練騎兵,都頗有成效。
扶光以為時機已到,四月初,令夏非翼帶十萬水師自中原南下,同時許相馳率領十萬騎兵自黔州東進,二十萬水陸大軍共滅容國。
東里旭昌緊急調派林慎抵禦夏非翼的水師,派餘州將軍沈無暇抵抗許相馳,舉全國兵力抗宣。
夏非翼和林慎勝負參半,許相馳卻一路猛進,接連攻下容國東面七城,距離江州不到千里地。
東里旭昌接連向宣國求和,然扶光下了死令,除非容國願意去國號舉國歸降宣國,否則絕不議和。
東里旭昌求和不成,遂使了另一條計謀......
前方捷報頻傳,扶光在宮裡擺了慶功宴,又下旨犒賞三軍,好好熱鬧了一番。
今夜實在開心,喝得有些多了,扶光回寢宮後,連喝了兩碗醒酒湯,險些吐了,清醒些許,反觀夏知謂,除了臉紅了些,毫無異常。
扶光去拉他的耳朵,“你喝得比朕多多了,你怎麼就不醉?”
“我醉了,”夏知謂將她的手搭在自已臉上,看扶光略顯迷濛的眼,酡紅的臉,覺得自已醉得更厲害了。
入手滾燙,扶光放下手,搖搖晃晃地起身,“朕要沐浴。”
“好,熱水早就備好了。”夏知謂將她按回去,熟練地解下她頭上的金冠珠釵,取下耳墜項鍊,再低聲道:“你喝醉了,不能獨自沐浴,我叫人進來伺候你。”
扶光點頭。
夏知謂去殿外叫宮人進來伺候扶光洗浴,又回自已的寢殿沐浴更衣。
他們這幾年的相處一直保持著不近不遠的關係,夏知謂有時會在扶光的寢殿裡歇息,扶光也默許了,但兩人沒有再進半分。
收拾妥當後,擔心扶光醉酒頭疼,決定守她一夜,又回到扶光的寢殿。
夏知謂進門只看到扶光一個人坐在鏡子前,她換上了明黃色單薄的睡衣,像月宮仙子,透出種朦朧的美。
夏知謂覺得口乾舌燥,在榻上坐了,不敢離她太近,“怎麼將屋內屋外的人都打發走了?”
涼夜生寒,扶光呆坐著,沒有說話,垂下頭,手上有一下沒一下地梳理著頭髮。
她不說話,夏知謂就靜靜等著,這也是兩人的一種默契。
“大臣們上奏,讓朕早日留下子嗣,以固國本。”靜了許久,扶光才開口說了這一句。
夏知謂身軀一顫,眼神飄忽,更不敢看她,說話也結結巴巴:“你還年輕,急......急什麼?”
扶光這才轉頭看他,像審視,像做出了什麼決定。
夏知謂被她看著,也回望過去,被扶光格外清冷的眼神盯著,心跳如鼓,雙腿不由自主的開始移動,走到她面前,蹲下。
扶光描摹著這張臉,語氣冷靜:“明日休沐,我們將該辦的事辦了。”
夏知謂還在呆愣中,扶光主動傾身抱住他的頭吻上去。
唇上的溫熱讓他回神,夏知謂一手摟住扶光的腰,一手抄起她腿彎,像抱小孩一樣,將人壓到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