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花綠綠的顏色看著倒是十分“喜慶”,但也不過是中等貨色的料子。
和其他姐妹身上的雲錦,可以說是差了不知道多少個檔次,
這家裡,無論是誰,還真真是拿蕭懷夕都當二傻子。此時額蕭懷夕不禁疑問:“這原主不會真是傻子吧?”
勉強讓麥冬在角落裡找了一件顏色還算清淡的素白衣裙換上。
蕭懷夕整個人就“煥然一新”了,雖然還醜,但是不扎眼啊!!!
隨即,蕭懷夕又叫麥冬,給自己找了一個長的素色紗巾,準備覆面。
蕭懷夕晚上是準備給自己解毒,但是這容貌恢復的事情,蕭懷夕還是不準備告訴任何人的。
畢竟這下毒之人還沒找到。
這敵人打上門來了,蕭懷夕這鳩佔鵲巢,也得出去看看啊。
26世紀是回不去了,身體都被爆炸直接氣化了。
還不如既來之則安之。
打定主意的蕭懷夕,心下,胸口的氣就順了很多。
眼光流轉之間,竟然有萬種風情,讓幫蕭懷夕整理面紗的麥冬不禁一愣,瞬間看直了眼。
蕭懷夕輕微側頭,看著穿越過來第一個對自己態度還算和善的人突然愣愣的盯著自己,不由得伸出手在麥冬的面前晃了晃。
麥冬陡然回過神來,彎腿就要跪下去。
蕭懷夕急忙攔住,疑惑的問道:“你在看什麼?”
麥冬有些猶豫,卻又不敢不答,只能支支吾吾的說道:“那個,小姐,你眼睛真漂亮。”
蕭懷夕心下一驚:“漂亮?自己是不是被發現了?怎麼辦?自己會不會被當成妖怪燒了?”
“想想啊,人什麼時候會突然徹底發生改變呢?哦,對!”
蕭懷夕眸光閃過,換上了一副悲傷的口吻道:“唉,不知道為什麼,之前的我好像一直都渾渾噩噩的,剛剛在城門口,被太子羞辱退婚,還撞傷了頭,好像一下子都想明白了,我是阿爹的女兒,將門之後,怎能如此渾噩度日呢?”
麥冬聽到蕭懷夕的話後,十分的感同身受,眼淚立馬決堤,哽咽著說道:“小姐,小姐,您終於想通了,太好了,麥冬真為您高興。”
蕭懷夕拍了拍麥冬的手,安慰哭泣的麥冬,神情堅定:“別哭了,一會還要去唱戲呢,這場大戲,我們可是主角,趕緊收拾吧。”
麥冬急忙擦掉眼角的淚花,繼續給蕭懷夕整理起來。
蕭懷夕坐在那裡,任由麥冬擺弄,心裡卻長呼一口氣:“這個說辭不錯,可要記住了,誰在問起,同一口徑啊。”
果然不出蕭懷夕所料,沒一會,外面就浩浩蕩蕩的,來了好些個人。
丫鬟婆子一大推,
進院後,第一時間就看到了地上躺著的兩個人,著實嚇得不輕。
幾個膽子小的直接就暈了過去,膽子大的,已經叫人過去傳話了。
剩下的幾個則是一副興師問罪的樣子,叫嚷不停。
收拾妥當的蕭懷夕,
將手伸進袖子,食指中,就出現了幾根萃好麻藥的銀針。
蕭懷夕睡前萃好,以防有人偷襲所備的,現在將其從空間中取出,拿了出來,放在了袖口之中,以防萬一。
回頭看著麥冬:“若你怕,等會就跟著眾人附和即可。”
說罷,蕭懷夕就握著那把血麒麟走了出去。
外面叫嚷的丫鬟婆子見蕭懷夕這副打扮,均是一愣,隨即一個年長一些的開口說道:“七小姐,夫人請您前去花廳。”
蕭懷夕理都沒理她,快步朝前走去。
麥冬也緊隨其後。
狗嘛,咬你的時候直接打死,剩下的,還有用。
蕭懷夕人還沒走進花廳,就已經聽到了一個老虔婆的聲音不停的在咒罵著:“這個賤人,等她進來了,我定要請家法打死她,給你出氣。”
蕭懷夕用血麒麟刀把挑開珠簾,冷冷的聲音跟隨腳步而至,打斷了屋內的吵嚷:“哦,哪位請我來呢?打死誰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