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智仁,你還有何話講!”
陳縣令威如泰山,驚堂木落,趙智仁嚇破了膽,伏在地上發抖,暗生計策。
“大人,都是葉二夫人逼迫草民,草民也是迫不得已啊。”
趙智仁把罪責推給一個死人,來個死無對證。
“滿口胡言。”
“以本官看來你是怕事情敗露,所以殺了李氏。”
陳縣令語氣平淡,但足以讓趙智仁膽戰心驚。
“大人,草民句句屬實絕無半點隱瞞。”
“這麼說,是本官冤枉了你。”還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
“那你不妨看看這是什麼?”陳縣令將桌上的一沓信封給了衙役,遞給趙智仁。
這些都是這些年他和李氏來往的書信,怎麼會在此?
這……這不可能!
他雙手顫抖翻看信封,像丟了魂魄一直搖頭否認,“不,不,這不是真的,大人,這不是真的,是他們汙衊草民。”
趙智仁面目猙獰,指向葉南煙他們所站的方向,他們像是在看小丑一樣看著他表演,沒有人站出來解釋。
“若你此時肯敷罪,本官可免你嚴刑。”
“大人,我招,我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