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明琅醒來的時候就感覺到進階了。
但是有個地方有點酸脹。
他稍一動，秦鶴鳴就醒了。
看許明琅瞪他，他可憐兮兮地看著他，如果有尾巴，那現在應該是轉著圈地求饒樣子了。
“腰痠嗎？”秦鶴鳴手規規矩矩地給他揉捏，“我幫你揉一揉。”
昨天晚上應該已經帶他清洗過了，倒是清爽。
“鬼話連篇。”許明琅對他昨晚的舉動做出自已的評價。
“我沒忍住。”秦鶴鳴湊上臉給他打，“你出出氣。”
許明琅沒有伸手，只是推開他一點：“該起床了。”
“好。”秦鶴鳴收回手，起身去把扔到一邊的衣物撿起來遞給他。
他背後還有幾道抓痕，儘管被抓出深紅色道子，依然沒能阻止他下一步行動。
晨光透過窗簾，秦鶴鳴背對著他穿褲子。
許明琅坐起身子才看到自已身上的痕跡，看起來比秦鶴鳴後背那幾道抓痕要顯眼的多。
眼不見為淨，他快速套上衣服褲子，坐在床邊，穿好衣服的秦鶴鳴半跪著給他穿襪子和鞋。
兩個人磨磨蹭蹭，直到十點多才開車啟程。
到了四階，許明琅更感覺耳目聰明，能夠感受到更大範圍的生命氣息，對於異能的使用也更得心應手。
車窗外半人高的石頭被他用精神力掀著在地上翻滾，甚至能跟上他們的車速。
試驗了一會兒他失了興致，靠在車窗閉目養神。
這兩天他們趕路程，直到暮色四合才停車在路邊，省的進城市裡耽誤時間。
防窺的玻璃窗加上外罩的油布，車裡面的燈光不會被外面看到。許明琅坐在那裡看基地傳來的資料，最近的工作安排很是穩妥，他們最擔心的居民因為內外區的劃分有意見起衝突這件事並沒有發生，或者說是沒有太過明顯。
基地物資充足，而且有完整的兌換機制，大多數人都找到一條穩妥的求生之路，鋌而走險的人就會變少。
仔細做完今天的工作，秦鶴鳴已經洗完澡出來。
溫和柔亮的燈光下，他一邊擦頭髮一邊走出來，帶著沐浴露的味道坐到許明琅旁邊，看他的眼神都快拉絲了。
許明琅不自覺的僵直背部，想起昨晚的旖旎。
“去洗澡吧。”秦鶴鳴催他。
“等會兒。”他說話都有些沒底氣。
“剛剛都把筆記本合上了，還等什麼？”秦鶴鳴湊近他，一股清涼的薄荷味充斥他的鼻腔，卻不像以往提神醒腦，反而讓他目眩神迷。
秦鶴鳴對身體的接觸依賴很大，貼在許明琅的背部，暗示意味明顯：“等會兒洗也行，反正到時候也要洗。”
夜晚的風吹過沉寂的山谷，黑暗陷落裡將有情人溫柔籠罩。
每天早上醒來許明琅都發誓下次一定推開他，每天晚上睡覺前卻總是因為秦鶴鳴的親近而降低自已的底線。
看著旁邊興致勃勃開車的人，許明琅在地圖上畫出淺淡一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