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路的日子枯燥又重複。
窗邊的風景換了一波又一波,能明顯感覺到在野外出現的變異物種和喪屍都變強了,很多時候還給二人帶來不小的麻煩。
不過好訊息是,到達南部基地最遠弗屆時,已經有了小型的倖存者基地。
有專門的軍隊負責把守,收容流落的求生者。
已經快到十月了,在南方,這個時間段應該還是屬於夏天的尾巴。
但是現在,他們已經穿上了加了薄絨的外套。
收到基地外放出來的收音機訊號,在這種時候播報最近倖存者基地的座標,一方面是給沒有固定住所的求生者指明方向,另一方面,有軍隊把守的地方也是對一些作惡者的震懾。
許明琅從收音機裡找到方位,決定先去看一看。
這個基地是以前的別墅區改建的。
原本茂密的綠化全部被剷除,主幹道設了哨兵塔和路障,要求求生者接受檢查,其他小道則埋了陷阱,以防有人或者喪屍潛入。
許明琅他們的車雖然改裝過,但是能明顯看出是軍隊的樣式。
哨塔上計程車兵吹哨示意他們停下,然後四個挎著槍計程車兵站在路障後面等著他們下車接受檢查。
許明琅還是像上次一樣用精神力把身份卡遞過去。
站在前面計程車兵接過,仔細看了看,並且核對了長相之後才跟許明琅敬禮:“許研究員,您好。”
他抬手示意士兵將路障移開,然後他快步走到許明琅面前將身份卡遞還給他:“沿著主路一直直走,就是我們基地的大本營。”
許明琅點頭:“辛苦你們了。”
他們車行進的時候士兵對他們行禮,等車開過,才將路障重新設好。
巨大的別墅區被分成很多部分。原本掩藏在綠蔭下的獨棟別墅規劃成群體宿舍,不斷有人來往上下。
他們找到地方停車,應該是收到哨塔的訊息,這支部隊的帶隊人很快找了過來。
“許研究員。”來人是個三十多歲的男人,穿著顏色都有些褪色的軍裝,“我是這個基地協防小隊的隊長平河。”
“你好,平中尉。”許明琅從他的肩章上看出他的軍銜,禮貌和人打招呼,“這是我的搭檔秦鶴鳴,我們受邀來南部基地。”
“你們一路上辛苦了。”平河雖然看起來有些疲憊,但是說話還是中氣足的,“需要我們明天派人護送嗎?如果加緊趕路,大概一天就能到總部基地。”
他以為許明琅是由北方基地差人送來的,所以現在代表南方基地自覺接起護送的擔子。
“不用。”許明琅語氣平淡,“我只是過來看看這邊具體的運作情況。”
他在野外一個月,雖然有通訊,但是隻有實地看過才能更深入瞭解現在的形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