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姜皺了皺眉，看著眼前的男人，一時間說不出話來，不過，有一種熟悉的感覺油然而生。
“我是蘇婉。”
江姜差點被自己咽的唾沫淹死，猛然咳嗽了兩聲，看著眼前拿著油紙傘的男人，油紙傘上斑駁的花紋在他俊美的臉裡留下斑駁的痕跡。
“你……你是蘇婉？”
江姜看著他，這不是個男人嗎？
而在外面，在所有人眼裡口中的蘇婉是個徹徹底底的女人啊。
蘇婉微微一笑，話語之中卻又有責怪，“誰跟你說我是個女人的？”突然像是想起了什麼一樣。
“難不成是顧行止那個榆木腦袋嗎？”
江姜看了她一眼，眸色淺淡，“你覺得顧行止像是這麼多話的人嗎？”
蘇婉抿唇，被噎住了，過了片刻，眉色之間帶著玩味，“這還真說不準，教唆咱倆關係的話，他還真說得出口。”
江姜皺了皺眉，不由自主地吐槽道，“你對你朋友還真是沒有信心啊……”
“他才不是我朋友呢。”
蘇婉說道，緩緩地閉上了眼睛，下一秒，男人的形象瞬間變成了一個嬌媚的女人，前凸後翹的那種。
她眼底閃過一絲狡黠，“所以你明白了嗎？”
江姜抽了抽嘴角，“呃，你這算不算是不男不女？”
蘇婉搖了搖頭，臉上帶著柔和的笑意，伸出手揉了揉江姜的頭髮，“也不算是，這不過是我的能力而已。”
“什麼能力？”
蘇婉微微一笑，修長的手指抵上了江姜的唇瓣，“很快你就會知道了，你只要知道我無處不在，又哪都不在，就可以了。”
江姜只感覺她的嘴唇上一片溼潤，她一愣，伸出手去摸，只看見一手的鮮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