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李凡拙操作的NFC卡,吳憂經常進來學校陪著他,陪他看書、學編碼、散步、吃飯,有時還看打籃球,給他買水。這段時間,白從和劉清風徹底分了手,但是也沒有再和李凡拙不清不楚,交往多是以普通朋友的方式,這也讓李凡拙鬆了一口氣。
晚上七點,李凡拙剛從圖書館出來就收到了吳憂的影片電話。
“喂?呆子!我打了那麼多電話,你咋不接呢?”
“啊?我沒怎麼看手機,剛從圖書館出來,就接到你的電話了。”
“哦哦,快,快過來,到西門燒烤來!”
“好,就來,我去放個書包?”
“別放了,快過來!”
“行吧。”
等李凡拙匆匆忙忙地跑到了西門燒烤,吳憂就在大門前等他,其中屋裡還有兩桌客人在。李凡拙上下打量著吳憂,又打量了一下週圍以及兩桌客人,沒有看出什麼端倪。
“怎麼了吳憂,發生什麼事了?你沒出事吧?”
吳憂笑了笑,用手接過李凡拙的書包,把他領進了他最喜歡的桌子。
“吳憂,到底怎麼了,你快說啊,要急死我啊?”
“生日快樂!凡拙!”
生日?生日!
“吳憂,我當是什麼事呢,今天不是我生日啊,只是我身份證上的生日。”
“我知道,但是,從今天開始你在法律上就算是成年了。法律上說你18了,你就18了。”
吳憂一下子湊近,將手搭在了李凡拙的胸口,將頭貼得很近,低著頭向李凡拙的大腿看去。
“這麼說,好像也是。”
吳憂聽著李凡拙這麼說,又貼近了李凡拙的耳邊,輕輕喃道:
“那我們今晚是不是可以?”
“啊?不行吧,今天不算是成年,要明天。”
“你放心,我也問過南京了,南京說要過12點你才成年。不過,我這下班也要到12點,你可以在這裡先吃著東西,喝著酒,熱熱身體。”
“啊?那事還要熱身體?”
“討厭!我是說天冷,喝酒暖身體。”
吳憂說著,撒嬌著用小手捶打著李凡拙的胸口。力度不大,恰到好處。這哪是在打李凡拙,這是在縱火,在李凡拙的心裡縱火,縱慾火。
“不過,你說的也對,調情也是有必要的!”
吳憂說著,就是吻了上去,她的手也沒閒著,緩緩地撫摸著李凡拙的後腦勺,有節奏感地在給他按摩。這個節奏是吳憂經過好幾次經歷才實驗得到的,沒有太快,沒有太慢,沒有力度太大,也沒有力度太小,剛剛好是李凡拙最享受的節奏。
由於是冬天,客人點的多的不再是燒烤,而是乾鍋、火鍋什麼的。所以,店裡的客人不算少,但所幸吳憂只是前邊點單的服務員,沒有點單、上菜的時候,她就坐在李凡拙的邊上,幫他溫酒、幫他點菸。
“哥哥,再喝一杯嘛!”
“你叫我什麼?”
吳憂又貼著李凡拙的耳朵再喃喃了一句:
“哥哥~~”
聲音很酥很軟,夾子音,李凡拙聽著心頭癢癢的,再看著吳憂眼睛眨巴眨巴的,楚楚可憐地咬著嘴唇看著自已,頓時就想放下酒杯把她辦了。
“喝嘛喝嘛~~”
吳憂撒著嬌,雙手抓著李凡拙的另一隻手,搖晃著他的胳膊,真真的一小女子的姿態。李凡拙咧嘴笑得很開心,將杯中酒又一飲而盡。吳憂見狀,又給他倒滿了,貼著他的耳邊又喃喃了一句:
“爽吧?”
“爽!”